成刚一回到家,众女欢呼雀跃,都纷纷问讯。
他面对四张美丽的面孔与四具动人的肉体,回想海南的危险经历,不禁心有余悸,心想:‘要是逃不过那一劫,就苦了她们了。’
想到此,挨个拥抱她们,非常热情,也非常动情,眼含热泪。
三姐妹被成刚抱着都没怎么害羞,只有风淑萍还有些不适应,说道:“成刚,她们都看着我们呢。我这个当妈的,不想被她们笑话。”
成刚笑道:“在我面前,你和她们一样,都是我的女人,没什么区别,是你想太多了。”
等成刚坐下,大家都七嘴八舌地问起来。
比如为什么电话打不通了?
都遇到什么事了?
回来之前,为什么不说一声等等。
成刚长叹一声,目光扫过一张张脸,说道:“这次要不是命大,都没办法回来见你们了。”众女吃惊,忙问详情。
成刚吁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在那里遇到台风和海啸,被困在别墅里,差点被淹死。”
众女面面相觑,都问怎么回事,成刚便挑主要的简单说了。
当大家得知他身边还有姚秀君时,都大感兴趣。
兰雪笑咪咪地问道:“姐夫,你跟姚秀君孤男寡女的相处好几天,就没发生什么事吗?”
成刚嘿嘿笑,说道:“男女在一起,非得发生什么事吗?”
兰雪转动着亮晶晶的眼珠子,像是经验老到的专家似的说:“帅哥美女,日夜相伴,身处逆境,不发生什么事才不正常呢。”
“你希望发生什么事?”
兰雪咯咯笑了,说道:“我倒希望你坐怀不乱,然而你根本做不到啊。她是你弟弟的梦中情人,你可不能胡来。不然,让你弟弟知道,他就是越狱出来,也得跟你拼命。”
成刚哈哈一笑,并不正面回答。
兰花挺着大肚子,走到成刚跟前,说道:“刚哥,告诉我,你也喜欢上那女孩了吗?”
兰月也看着成刚,严肃地说:“说实话,不然后果很严重的。”
风淑萍心疼他,说道:“女儿们,成刚才回来,又是死里逃生,你们应该多安慰安慰他,别再逼他了。”
成刚听了,心里一暖,向她投去感激的一瞥。
兰花灿然一笑,说道:“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,改天再说。”
兰月淡淡一笑,说道:“那女孩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,你就是有贼心,她也不会让你乱来,而你又不会强奸她,只好看着她干瞪眼了,你也怪可怜的。”说到后面,笑出声来。
兰雪则不依不饶地说:“姐夫,这不是小事,关系到我们这个家庭的长治久安,前途命运,你必须老实交代。”小女孩摆出法官审案的面孔,措词也很不客气。
成刚哈哈笑,说道:“兰雪,你想知道真实情况吗?那容易,你今晚陪我好了,我会在最爽的时候告诉你的。”看着身着红色内衣的兰雪,成刚有点动心了。
兰雪顺势往成刚的大腿上一坐,双手勾他脖子,说道:“没问题,现在就进去爽都可以。”她脸上露出挑衅之色,像个女斗士。
她的毫无顾忌令其他三女自愧不如。
兰花说道:“兰雪,别在这胡说了。你姐夫还没吃饭呢!一切都等吃完饭再说。”
兰月也说道:“成刚,吃饭吧!吃饱一点,才有战斗力啊。”她脸上带着微笑,是那么秀丽,又那么高雅,还带着一点妩媚。
这是长期的性生活给她带来的好处。
成刚看着她高耸的胸部,两眼放光,笑道:“兰月,今晚我们要玩个痛快,谁都不准请假!”说着,将目光转向风淑萍。
风淑萍那端庄、平静的脸上一下红起来,目光怯怯的,刚想拒绝,但看到成刚那期待的目光,就有些心软了。
成刚又说道:“妈,你可不准说不。否则,我会把你第一个抱上床,让她们看着我把你的衣服扒光。”
这话听得风淑萍芳心乱跳,还真怕那场面出现,她看着成刚娇嗔地一笑,并没有答话,那成熟的风情中带一点妩媚之色,真是格外迷人。
成刚心想:‘这样成熟而有风情的女人那么多年没有男人操,真是糟蹋尤物啊!幸好我们相遇了,我也舒服,她也乐意,毫无疑问,今晚她就是主角。我要在她的女儿们面前,让她尽显风骚,尽显本色,让她的女儿们都知道,这位漂亮妈妈是多么需要男人干,没有男人,她活得不痛快。’
吃饭的时候,成刚深感幸福,这个帮他夹菜,那个帮他盛饭,另一个会叮咛他细嚼慢咽,还有一个会向他媚笑,让他心里甜滋滋的。
成刚一下子想起古代的皇帝,后宫佳丽三千,百花争艳,各领风骚,这皇帝可爽死了,想操谁就操谁,只要鸡巴够硬就行。
就因为女人太多,古代那些皇帝很少是身强体壮的。
拿明朝皇帝来说,尽是些弱不禁风的家伙,多半是短命鬼,不知道那么英雄的朱元璋,怎么会有那么多不争气、没出息的子孙。
而成刚的女人数量虽不及那些皇帝,可是论素质、论美色,可一点都不差。
野花不算,就家里这四个,就够一般男人着迷了。
当妈的风淑萍,四十出头,没有她这个年纪女人的黯淡与老气,而具有成熟、稳重、传统美,在床上激动时,也会很风骚,很放浪。
那种想要又害羞的风情,真令男人们销魂。
大女儿兰月,是典型的知识女性的代表。
她斯文、高雅、有内涵、有修养,富有东方女性的含蓄美,像一篇优美、隽永的诗,令人琢磨不透,回味无穷。
光这些,她的魅力就太强烈了。
除了本身的知性和内涵之外,她的相貌和身材也令成刚深深沉醉。
论相貌,可说是绝色,艳若桃李,冷若冰霜,一举一动,都让人觉得很美。
而她的身材,也非常出众。
她属于丰满型的美女,屁股大而圆,胸部更是胜过众女。
每次她裸体时,成刚都被迷得晕头转向。
这样少见的美女,也只有风雨荷那样的大美人才能相媲美。
即使是姚秀君,论整体素质,还是差上一筹。
二女儿兰花,自然也不会差多少。
如果她不漂亮动人,成刚怎么会看上她呢?
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,最让成刚感动的是有一颗宽容体贴的心,绝不会因为丈夫采野花、打野食而大发脾气。
成刚时常觉得能娶到她这样的老婆,实属万幸。
最后是么女兰雪。
她既然能把成刚迷住,而且对她百玩不厌,就表示她有属于自己独特的风格。
她年纪最小,将满十七岁了,但她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,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,都在向完美方向发展;但即使是现在,她的外形也一点不差。
论相貌,她不比兰月差多少;论身材,她的小巧玲珑,也让成刚觉得特别。
除了这些,她的性格和床上的风情,更教成刚难忘。
她的任性和急躁,她的青春和活泼,她在床上的放浪和勇敢,都使成刚觉得有趣。
成刚认识她以来,看着她变得越来越美,越来越有魅力。
他甚至感觉,再过几年,等她完全长成,其魅力之大,可跟兰月一较高下。
成刚吃着饭,眼睛一会儿看这个,一会儿又瞄瞄那个,心里想入非非,想到精彩处,脸上已经全是笑容了。
兰月坐他对面,说道:“成刚,看你这个笑容,就知道你不怀好意,准是在打什么鬼主意。”
兰雪扒了一口饭,笑道:“姐夫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成刚吃了块兰花夹给他的瘦肉,说道:“小丫头,你说说看。”
兰雪放下筷子,说道:“我猜,你一定在想晚上怎么快活呢,怎么让我们四个女人都心满意足。”
成刚点点头,说道:“兰雪,你挺聪明的。今天晚上为了帮助你妈掌握技巧,你可得好好表现,把你的绝活都拿出来。”
兰雪眯眼笑着,看了一眼含羞的风淑萍,说道:“那是一定的,我保证让妈大开眼界,让她也尽快成为浪女。”
风淑萍扭了一把兰雪的耳朵,笑骂道:“死丫头,又胡说八道了!你妈都多大了,还当什么什么浪女?还是让你们这些年轻人当吧。”
兰花微笑地望着风淑萍,说道:“妈,你一点都不老啊。你没照照镜子吗?你进城以来,跟我们在一起之后,你就越来越年轻了。我们一同走在街上,谁都会说你是我们的姐姐。”
风淑萍听了,摸摸脸,不禁笑了,因为兰花说得有理。
她有时上街去,经常会有人看她,不止是男人,女人也爱看她。
从他们赞赏的眼神里,看得出都是夸她貌美、身材好。
这使风淑萍对城市的印象又好了一些。
她抬头瞧瞧成刚,心想:‘要不是遇见他,我这辈子只能当个乡下妇女,确实可惜我这副外貌了。’
饭后,成刚精神抖擞,因为他要大享艳福了。
他将众女都叫到主卧室里,看着每一张俏脸,问道:“我的老婆们,你们谁先来?兰月,还是妈妈?”说完,几下就将自己脱光,向众女拨弄着阳具,那东西还半硬的。
众女脸上都羞红一片,就像白云被晚霞映照,格外动人。
兰花挺着大肚子过来,说道:“刚哥,你最想干谁?”
成刚坏笑道:“我谁都想干。兰花,你是我大老婆,还是你给大家做个榜样吧。”
兰花抚着越来越大的肚子,说道:“刚哥,我倒想跟你疯一疯,可是,我这身子不争气,疯不起来。”
成刚搂着她的肩膀,说道:“没关系,可以干别的。”他指指自己的玩意,又说道:“兰花,你把它舔硬,让她们看看我老婆的本事。”
兰花含羞一笑,说道:“好吧,听你的,谁教你是我老公呢?”
成刚坐在床头,她双手握棒,闻着那熟悉的男人气息,深吸了几口气,然后伸出香舌,无限深情地舔起来。
粉嫩的香舌,暗红的龟头,轻微的声响,香艳的画面,看得众女都芳心如蜜,春心荡漾;尤其是兰雪,忍不住呼吸急促,美目盈盈欲滴,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。
成刚便向她招手,说道:“我的小老婆,你也过来舔吧,你一定很想吃姐夫的大鸡巴。”
兰雪便喜滋滋的蹦跳着过来,说道:“姐夫,我最喜欢你的大鸡巴了,喜欢它操我,也喜欢它被我舔。”声音又嗲又骚,听得成刚飘飘然。
那肉棒已硬如大炮,翘得老高。
姐妹俩一个蹲着,一个弯着腰,都像吃雪糕般吃起大肉棒。
尤其是兰雪,将肉棒含在嘴里,动情地套弄着,一脸的浪态,表现了前卫美少女的巨大魅力,让大家刮目相看。
兰花只好去摸蛋蛋、亲大腿了。
成刚望着美貌的二女给自己服务,心里大乐,那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也像电流般击打着他,使他不时发出呻吟声,呼吸急促,脸也红了,两眼放光,望着剩下的二女坏笑。
只见兰月原地不动,脸如桃花,泛着红霞,一双美目时而看成刚;等成刚看她时,她又看别处,一副躲避的样子;而风淑萍则低下了头,俏脸比兰月的脸还红。
娇躯偶尔还颤一下,有时抬头偷看,又满脸羞涩,那样子一点不像懂风月的熟女,倒像是初恋的少女,或者是将入洞房,等着新郎开垦的新娘子。
二女相比,各有各有风采。少女令人着迷,熟女令人沉醉。
成刚向二女招手,示意过来。
兰月不动,却对风淑萍说:“妈,他在叫你呢,他想宠幸你了。妈,你空虚寂寞这么多年,快过去让他疼你吧,不要浪费好时光啊!”
风淑萍看着成刚脸上的坏笑,心里又甜又怕,转头看兰月,说道:“兰月,你会不会觉得妈很不要脸?”
兰月双手一拉风淑萍的胳膊,说道:“妈,你还年轻,需要一个男人疼你爱你,不只是在白天,也在夜里、被窝里。”说到后面,她的声音中有了笑意,令风淑萍感到又温暖又难为情。
那头的成刚叫道:“亲爱的妈,你再不过来,我就去抱你过来了。”风淑萍这才犹豫着向床挪步,越往那里挪,心跳越快,她知道今晚大致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。
她到床前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,有点手足无措。
成刚一笑,说道:“妈,你上床来跟我亲嘴。”
风淑萍对他一笑,缓慢地脱鞋上去,坐在成刚面前,成刚夸道:“妈,你今晚真美,真诱人,我好想操你。”伸嘴便吻她的唇。
众人在旁,她还有点不适应,起初还躲闪,亲了几下,便凑上去,让他尽情享用了。
她的身体越来越热,欲望也越来越强;但她是淑女,不肯主动要求做爱。
那边的兰月饶有兴趣地观赏着,芳心如醉,虽然这沉醉中还有点酸意。
毕竟她把成刚当成自己的丈夫,和别人分享丈夫,她是有点不甘心。
可是,那又能怎么样呢?
自己毕竟不是他合法的妻子,兰花才是。
如果自己是他的妻子,会让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干别的女人吗?
只怕自己的心胸没那么宽大。
她看着两个妹妹服侍男人。
这时候,兰花将龟头含到嘴里品尝,而兰雪则将蛋蛋吸进嘴里,还发出唧溜唧溜声,玩得入迷。
再看风淑萍,已经比刚才热情了,已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成刚的嘴里,让他吸吮。
她还自己将睡衣都脱了,露出了只穿着内衣的肉体。
今晚,她也换上了具有神秘性的黑色内衣。
胸罩的罩杯稍小,风淑萍的奶子有一半露在外面,又鼓又圆。
再看内裤,也只能包住一半,那雪白的大屁股真诱人,连兰月都想伸手摸摸。
看成刚不只是亲她,手也上去,一会儿抓奶子,一会儿捏屁股的,爱不释手,那个贪婪与痴迷令兰月有点醋意。
她同时也佩服风淑萍,都四十多岁了,那风情与魅力一点不比她的女儿们差,看成刚的态度,对她的喜欢只怕不低于自己。
她心想:‘妈苦了一辈子,总算等到幸福的日子了。那就让我的男人,你的女婿给你安慰吧!想要时,就让他操你好了,他的鸡巴够大,保证把你的屄都操红、操烂。’
这么一想,兰月自己都觉得羞涩了。
她本是一个很高雅、很自爱的女孩,可是现在,她敢于用粗话、用下流词,看来自己也变坏了。
这么一想,她的心里复杂极了,一会儿觉得自己可爱,一会儿又觉得可恶。
那边的画面出现变化了,只见成刚平躺于床上,兰花和兰雪也上床,在成刚的指挥下,三人位置被调整了。
兰花与兰雪在他肩膀两侧,她们负责亲吻,而风淑萍则转到成刚的大腿间。
成刚发令道:“妈,今晚你唱主角。你先练练嘴,舔舔鸡巴。舔完之后,再坐上去,自己把鸡巴插进屄里,让我看看你玩鸡巴,被鸡巴操的样子。”他满嘴粗话,就是为了刺激风淑萍。
果然,风淑萍被话刺激得又乐又羞,在成刚的注视下,她跪到了他的大腿间,那根大肉棒越来越近。
它是那么粗,那么长,又那么有吸引力。
一看到这根大东西,风淑萍就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。
她心想:‘难道我也迷恋上这件事了吗?’
风淑萍跪着,俯近身子,双手握着这令她相思、令她着魔的玩意。
半生受苦,半生寂寞,都与此有关。
她像对宝贝一样,捏它、揉它。
这东西已经被两位女儿舔得干干净净了,显得那么圣洁。
成刚笑道:“妈,还犹豫什么?难道你不想吃吗?你不吃的话,我叫兰月过来吃了。”
风淑萍抬眼一笑,笑得好羞涩、好有风情。
她低下头,伸出舌头,在龟头上舔起来。
成刚舒服地夸道:“妈,你越来越能干了,越来越会舔男人鸡巴。好,舔得好。不要只舔一个地方,要各处都舔,让各处都舒服。”
风淑萍便伸展舌头,到处扫荡着,尽管笨拙些,但很认真,很投入,就跟她在乡下做事一样。
她的三个女儿都看着她,都露出惊讶而佩服的表情。
她们看美丽的妈妈,在男人的胯下,风骚地舔着男人的鸡巴,舌头一会儿舔上,一会儿滑下,一会儿顶在马眼上,一会儿又落到蛋蛋上。
一会儿亲着棒身,一会儿又将大棒子吞进嘴里,又吸又夹的。
那成熟、美艳的脸蛋是那么娇艳,那么撩人。
在她们的记忆中,妈妈从来就没有这么浪过,这么精彩过。
兰雪忍不住夸道:“妈,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好看,真迷人呐。我要是男人的话,我都想操你,把你操得全身瘫软。”
兰花则说:“妈呀,你不知道你现在多迷人呐,连我们都比不上你。如果男人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不想操你的话,那他一定是有病啊。妈,我敢说,一百个男人看到你,都会争着抢着操你的。”
风淑萍听了又羞又喜,吐出湿淋淋的大鸡巴,看了看女儿,说道:“两个死丫头,竟然整你妈!妈又不是十八、九岁。”
二女同声道:“妈,可你现在比十八、九岁的姑娘还讨人喜欢,我们都比不上。”
风淑萍听了好骄傲,羞意去了大半,又低下头,非常自信地将肉棒含在嘴里,一下下套弄着,很用功地学着本事。
兰月站在那里,觉得自己的身上好热。
她亲眼看到自己的妈妈,平日淑女的妈妈给男人吃鸡巴,吃得那么动人。
她头一次觉得女人舔男人的玩意,不是淫荡下流,而是一种激情美。
这时,兰雪不必成刚吩咐,来到妈的后面,将内裤往下拉。
那内裤的底部已跟尿湿似的。
风淑萍配合着抬腿,内裤被扯下了。
这更是惊心动魄了。
只见风淑萍的大屁股展现在大家眼前,那绝对是近乎完美的,大得像小锅,圆得像西瓜,白得像月亮,屁股肉肥厚而结实,且随着主人的口交动作一歪一歪或者前后耸动。
于是,兰月看到,妈妈张开的小穴也跟着变大变小,那淫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了。
令兰月意外的是,妈妈的菊花上也水汪汪的。
淫水怎么流到那里了呢?
嗯,一定是妈在舔鸡巴前就流水了,把屁眼弄湿了。
一想到这里,兰月的春情也浓了,忍不住将腿夹紧,因为她那里也湿了。
成刚发令道:“妈,你真是迷死我了。快点把鸡巴插进去,也让你的屄舒服舒服。”
风淑萍听得热血沸腾,便站起身,鼓足勇气,跨上成刚的身子,摆个蹲式,单手执棒,缓缓落臀。
那根大肉棒已经胀得很吓人了,让她想起乡下人在河边檮衣的棒槌。
成刚亲眼看见风淑萍的小穴口跟龟头触到一起。
龟头好大,尽管多毛的小穴已经水汪汪了,还是不能一插到底。
风淑萍急了,便双手扒开阴唇,柔声说:“成刚啊,你插吧。”
成刚兴奋地说道:“好,保证让你销魂。”
被扒开的阴唇外翻着,露出粉色的嫩肉和一片淫水,散发着女性淡淡的腥味,让成刚更加冲动。
两人都看着自己的下面,都看见大龟头往穴里塞着,藉着淫水的滋润,顺利进去了。
风淑萍那不再端庄的俏脸上,露出了满足之色。
不用成刚出声,她便双手按膝,欢快地动作起来。
她的俏脸上已经一片红晕,透着快乐和沉醉,三个女儿都看得着迷,从没见妈妈这么美过。
再看下面,多毛的小穴像嘴巴一样套弄着大肉棒。
那么长的肉棒忽然消失,只剩下蛋蛋,忽而出现一段粗壮的玩意,青筋毕现,充满男人的味道。
成刚被夹得爽,望着风淑萍起落的浪态,更是舒畅;而风淑萍也是美得呻吟不止,连甩头带咬唇的,美目眯成缝,时而发出喜悦的浪叫,令三个女儿刮目相看。
从兰月这个角度看,风淑萍更有特色。
她正好看见妈妈的大屁股在起落着。
一个完美的大屁股,分开悦目的两办,毛茸茸的小穴吞着肉棒,那么活泼,又那么淫荡,结合处还溢着淫水,悄悄流下,把成刚的肉棒和阴毛都润湿了。
在大屁股活动时,那淡色的菊花也跟着动,一鼓一缩着,像在呼吸,又像是摇旗呐喊,为主人助威。
兰月还看见妈的腰在扭,肩在晃,头发在颤,头在摇,那几乎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上像是跳舞,不,比跳舞更撩人。
看到这些,兰月觉得自己淫水也流出来了,顺着大腿,那么滑溜。
而从兰雪的角度看,不只能看到下面的亲密接触,也能看到奶子的颤动。
但妈妈的胸罩还在身上,使一对肉球没法跳起来,只能委屈地颤动,而不是跳动、舞动。
兰雪觉得美中不足,便凑上前,将妈的胸罩挂钩解开。
只见那胸随着主人的动作,很快地移动。
一个罩杯落下,一个大奶子露出来;又一个罩杯落下,又一个大奶子照面了。
没了胸罩的束缚,两只大奶子便自由地跳了起来。
有时是一起上下跳着,同一个模样,有时是两个分别跳着,这才是乳波!
多好的尤物,像两只小白兔在蹦,多么刺激、多么迷人!
兰雪不禁拍手叫道:“妈呀,你的奶子真好看。”
兰月看了也觉得风淑萍真了不起,都四十风岁的人了,奶子还没怎么变形,还是那么大、那么挺实。
相比之下,自己的奶头就没那么大。
成刚看得眼花缭乱,夸道:“妈,你真有魅力。你再在城里待些日子,你可以成为省城第一名的熟女啊。”
风淑萍双手握住自己的奶子,轻轻揉动,柔声说:“只怕人家会说第一浪女吧?”那声音中还带点颤音,别具风采,引人入胜。
看着这个成熟的大美女光着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动,成刚大为得意。
见二女也在呆看,便说道:“兰花、兰雪,别只顾着看,也该行动啊!”
两人回应一声,都低下身子,凑上嘴,亲起成刚的奶头来了,亲得成刚痒痒的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一抬眼,见兰月仍站那里,双腿夹得好紧,娇躯不时颤一颤,俏脸桃红,美目流波,显然已经春情泛滥了,便喊道:“兰月老婆,快过来一起玩啊。”
兰月难为情地一笑,冉冉而来,说道:“我该怎么玩呢?”看着妈和两个妹妹都将成刚占据了,自己不知从哪里下手。
成刚笑道:“你脱光衣服,将骚屄凑到我脸上,让我舔你。”这话说得很粗野,很放肆,可是兰月这时却觉得却很撩人,很刺激。
兰月将睡衣脱掉,露出深色内衣。
在内衣的映衬下,那丰满的身材、雪白的皮肤,是那么耀眼,任何一个男人都想扑上去。
成刚看到了,便催促道:“脱,快脱呀!兰月,你脱光的样子更好看。”
兰月白了他一眼后,便将内衣脱掉了。
裸体的兰月,像是美玉雕成,几乎找不出一点毛病。
奶子硕大,绒毛精致,私处隆起,淫水点点,看得成刚眼珠子都快掉出来。
他忍不住叫道:“兰月,快过来,让我亲你。”
兰月娇美的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这个人真是变态,别的地方不亲,为什么非要亲那里?”
成刚笑道:“因为你那里就是好地方。你不知道你的屄有多嫩多美吗?”
这句话听得兰月娇羞无限,芳心如绵,但还是勇敢地凑过来。
成刚大喜,托着兰月的大屁股,将屁股肉分开,使小穴张大,只见那里在阴毛的遮掩下,泛着令人销魂的水光。
成刚夸道:“这屄太美了,兰月,我要舔你一辈子,操你一辈子。”说着,伸出舌头,就对兰月的肉缝舔起来。
兰月呻吟一声,眯起美目,见母亲揉着奶子,自己也忍不住握住自己的奶子,揉了起来。
这么一来,兰花和兰雪便不方便动作了。
于是,她们俩主动撤退,到旁边坐着当观众了。
只见妈在一头吞肉棒,大姐在一头被亲吻,二女都各揉自己的奶子,脸上都是很享受的神情。
兰花觉得心情有点乱,而兰雪却觉得格外刺激,心想:‘一会儿,我也要销魂,这才是人生,活着就得快乐。我妈总算艳福不浅,苦了半辈子之后,终于能被大鸡巴操了;要是没有成刚,她这辈子还真完了。’
她见妈的动作稍慢些,便想要接班。
于是,她将自己脱得光光的,伺机而动。
兰花知她心意,在她的圆奶上一捏,说:“小丫头,你快赶上当酒店小姐的了,这么需要男人。”
兰雪扭了扭腰,挺了挺少毛的下身,笑道:“我们女人长个屄,不就是用来让男人操的吗?”她的小穴也已经被淫水浸湿了,潺潺地流向大腿。
稍后,风淑萍累了,便从成刚身上下来,坐在一旁休息。
没等兰雪行动,兰月已经替代位置,将成刚的鸡巴收入穴中,气得兰雪哼了一声,说道:“大姐比我还浪呢!”
兰月对她一笑,说道:“小妹,大姐胃口小,一会儿就好了。不像你,吃起来没完没了。”说着话,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,像骑马似的驰骋着,两只大奶子就像狂风中的葫芦一样跳个不停,真教人垂涎三尺。
成刚受不了,坐起来搂住她的腰,伸嘴吃奶,挨个吃着,又给兰月增加了快感。
兰月果然胃口不大,不到千下,就下来了。
兰雪大喜,忙不迭地去接班。
她套上鸡巴之后,狠命地玩了一会儿,便伏在成刚身上,缓慢地动着屁股,改为和风细雨的风格,跟成刚甜蜜的亲吻。
偶尔还说道:“姐夫,我爱你,我要一辈子当你的小情人,我要你一辈子不离开我!”
成刚望着她带有几分稚气的俏脸,以及额头上整齐的刘海,说道:“好,姐夫不会抛弃你的。现在,你给你妈来个精彩表演吧,我们唱个‘后庭花’,让你妈开开眼界。”
风淑萍听了不懂,就问兰月:“什么叫‘后庭花’?”兰月听了笑而不答,只是指了指兰雪。
风淑萍便看兰雪,只见兰雪抬起屁股,让肉棒脱穴,然后将大量穴水全抹在屁眼上,又把肉棒顶上屁眼,试探着往里插。
风淑萍一怔,心想:‘这也可以?这种玩法倒是听说过,可没听说谁做过啊。兰雪这小丫头居然会玩!只是这么小的屁眼,能插进那么大的鸡巴吗?只怕会插坏了。’
再看兰雪,屁股扭动数下,接着又在屁眼上抹水,反复几次,再吞肉棒,居然把龟头吞进去了。
成刚称赞道:“兰雪啊,你们几个,数你最厉害了。”
兰雪得意地一笑,扭腰摆臀,将肉棒吞到底了,说道:“姐夫啊,只要你喜欢,怎么玩都行啊,只是别把我给插坏了,影响了大便。”说着话,屁股起落着,像小穴一样玩着肉棒,两只小奶子照样颤着。
风淑萍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,好奇地凑近,看着那粗壮大肉棒在狭小的屁眼里出出入入。
开始还有点发涩,后来却顺顺利利了。
她玲珑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上玩耍着、扭动着,显示着自己的青春与活泼,激情与放纵,脸上充满了骄傲之意。
兰雪的表现果然使风淑萍大长见识,想不到男女之间,还可以这么玩呢!
成刚笑道:“妈,怎么样,这种玩法新鲜吧。一会儿我们也试一下吧?”
风淑萍大羞,连连摆手道:“这个玩法,我可不行,你还是跟兰雪玩吧。”说着话,她便躲到兰月的身后了,而目光仍看着兰雪,内心里波涛起伏的,琢磨着其中的奥秘。
那一晚,尽欢而散,众女都得到成刚的宠爱,人人都开心。
有了这次开头,当然会有更美好的以后了,成刚的艳福真是无边了。
成刚上班去,没见到姚秀君,便感到一阵空虚。
而他又有点怕见她,怕她再给自己施加压力。
从她身上,又想起成业来,他真没有勇气告诉成业,已经得到她了,怕伤了弟弟的心。
他决定了,以后成业不问,也就不提这事了,大家就当没有此事。
过了两天,姚秀君照常来上班了,她还像平常那么漂亮好看,只是在她看向成刚的眼神里,多了一些幽怨,成刚当然知道为什么了。
她对成刚的态度只是下属对上级,根本没有一点私情的意思。
成刚不习惯,想改善这种关系,可是每次跟她说起私事时,她就说:“总经理啊,你要想让我成为你的女人,那你就离婚娶我吧,否则,我们没话说。”然后又去做事了。
这种相处令成刚舒服,但她并不辞职,也不要求调动,就跟成刚这么耗着,估计是在给成刚时间呢,让他快作决断,娶她回家。
成刚回想在海南时两人的亲热情景,很想再享艳福,可是关系变成这样,可就开不了口了。
另外,何玉霞的事也让成刚上火。
他很想去看她,可是想来想去,决定不去。
他觉得自己要是去了,肯定会让她更激动的。
只好托成业多去看她,转达自己的问候。
而成业也很乖,也不再问关于姚秀君的事。
好几次成刚都想将海南一事告知,可就是说不出来。
他心想:‘还是等成业问起再讲吧。’
他心里盼着成业能想开些,忘了姚秀君,也盼着爸爸早点施展神通,将何玉霞给救出来。
爸爸说过,要让何玉霞回家过年。
他也盼着姚秀君能退让一步,不要再逼自己离婚,为什么非得这样呢?
当情人也没有什么不好,像兰月跟雨荷,不也是我的情人吗?
雨荷都怀孕了,她也对我没有过高的要求啊?
这个姚秀君啊,想不到温柔的背后,有那么倔强和不妥协的个性啊,真教人又爱又心烦。
他现在的生活规规矩矩,每天工作,下班,跟客户、朋友喝酒,谈话,回家跟老婆们亲热、狂欢,此外,还跟小王、玲玲、小路睡觉,其中滋味,妙不可妄言呐!
时间就像轿车一样,跑得飞快。
一转眼工夫,春节就要到了。
市场上、大街上,处处充满了新年的气氛。
卖炮的、卖对联的、卖福字的,都处都有。
这使积雪皑皑的省城多了一些温暖。
成刚家里的众美,也没闲着。
尤其是风淑萍和兰花,今天出去买点肉,明天出去买点菜的,也在积累着过年的东西。
兰花虽分娩之曰近了,她也不肯在家闲呆着。
她说运动对生孩子是有好处的。
兰月和兰雪要上班、上学,只要休息了,母女四人也会同时出去,感受冬天的省城,感受过年气息。
她们都觉得省城的春节可比小村子的有意思多了。
连风淑萍对省城的印象都越来越好了。
腊月三十那天,成刚带着兰花去吃团圆饭。
按规矩,只能带兰花去,因为兰花才是合法妻子。
其他美女只有留在家里过,不过,她们也不会孤单,因为兰强也会来,但他晚上得去值班。
一到父亲家里,成刚大吃一惊,他看到了继母何玉霞。
她还是那么美艳动人,那么让人想入非非,身着旗袍,露着玉腿,忙前忙后,俏脸虽稍瘦几分,但是笑容满面,仿佛从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。
成刚兴冲冲地上前,真想将她搂在怀里疼一疼。
这个女人对自己也很重要。
何玉霞看见他,眼神也变得特别温柔和明亮,还有一些意思,成刚能感觉到,却说不明白。
何玉霞说道:“成刚啊,我是昨天回来的。我本想昨天就告诉你的。不过你爸没让,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。”
成刚点了点头,说道:“能回来就好啊。爸爸真厉害啊!”
何玉霞转头看了看跟成业和兰花坐在一块聊天的成子英,说道:“你父亲确实很厉害啊,为了我能出来,动用了最有权势的朋友,花出的钱得用车拉,总算把我给救出来了。其实,我对秀君是很有愧的,是我太笨了,我应该当面向她道歉啊,求得她的原谅。”她圆月般的脸上带着歉意,红润的双唇合得很紧。
成刚摇了摇头,说道:“阿姨啊,我劝你呀,还是别见姚秀君的好,她心上那道伤口还是别碰的好。”
何玉霞点点头,俏脸突然微红,低声道:“这些日子有没有想过我?哪怕是想我的肉体呢?”
成刚心里发慌,看了一眼父亲,见他离得远没往这边看,这才放心,小声说:“当然想了,天天都想啊,很想脱光你的衣服,使劲操操你。”
何玉霞听了满意,对成刚微微一笑,笑得好浪、好媚,柔声说:“以后找机会,你得多陪陪我了,这些日子可把我给憋疯了。”
成刚笑了笑,没明确回答。
对这样一个美貌、成熟,又高贵的美女,谁又能拒绝得了呢?
那从旗袍的开叉露出的两条玉腿,雪白粉嫩的,修长圆润,令人手发痒,不但想摸,还想摸向腿根呢。
放过鞭炮,五个人围成一桌,在窗外的鞭炮声中畅谈着、说笑着,都觉得人生美好,生命可爱,只有成业的兴致差些,成刚大致可猜出其中的原因。
饭后,何玉霞拉着兰花聊天,成子英陪坐。
而成业将成刚拉进自己的房间,问道:“哥,你得手没有?”他的神情复杂,有希望,有紧张,也有疑惑。
成刚唉了一口气,说道:“我真不知道怎么说。”
成业直盯着成刚,说道:“只求哥哥别骗我就行。”
成刚深吸一口气,缓慢而沉重地说:“成业啊,她已经是我们成家人了,用不用我将她最美丽的时候讲一讲。”
成业脸色一变,然后忍不住落泪,肩膀抽动,好半天才说道:“这就是我的命啊,我真笨啊。”他双手捂脸,哭声不大。
成刚想拍他的肩膀,但忍住了,说道:“成业啊,哥对不起你呀。”
成业摇了摇头,擦了擦脸,红着眼睛说:“哥呀,我不怪你,你没有错,是我逼着你做的。试想,如果我此时在牢里,听到这个消息后,我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,多么幸福呐。但是现在……”
成刚说:“我知道你的痛苦啊。我真不该这么急下手的。”
成业想了想,说道:“不,哥,你没有错。他能属于我们成家,我应该觉得满意,总比落到别人家好。哥,我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你就说吧。”
成业郑重地说:“哥,你要好好待她,不能亏待她,要像对兰月姐那样对秀君,绝不能抛弃她呀,不然的话,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成刚点点头,说道:“成业啊,我的好兄弟,你就放心吧。我会像对自己老婆一样对她。”心想:‘只怕她不接受我的好意啊。秀君这个人并不好对付,她居然那么有个性,那么有脾气,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呐!’
成业紧紧握住成刚的手,欢喜地说:“哥,那我就放心了。她今后就是我的嫂子,我再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了。”
成刚听了,长出一口气,心想:‘但愿如此吧。’
由于惦记家里众女,吃过团圆饭,成刚便带着兰花回家了。
坐在出租车上,想起何玉霞的俏脸,想起成业的眼泪,成刚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。
这时,天下雪了,一朵朵雪花轻盈地落下,使道路更白,楼房更白,省城也更白了。
可是人们的心里并没有变白。
他们一回家,众女个个兴奋,兰雪乐得扑到成刚的怀里。
兰月也矜持着亲了成刚一下。
成刚大乐,看着身着白色家居服的风淑萍,说道:“妈呀,该你了,你该怎么对我呢?”说着话,指了指自己的裤裆。
风淑萍便扭腰摆臀地凑上来,伸手揉了揉成刚的胯下,说道:“成刚啊,我今晚可陪不你了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风淑萍笑而不答,说道:“我们准备一下吧,一会儿我们包饺子。今晚是除夕之夜,大家都要高兴。”
大家轰然响应。
于是,摘菜的摘菜,和面的和面,取杆面杖的取杆面杖,都行动起来。
成刚看着雪样白的灯光下忙碌的众美,心想:‘作为一个男人,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?也该知足了。平常一个男人,得到了一个美女就够了,我却得到了一群。要是小王、秀君、雨荷也在身边相伴就更好了。至于宋欢,也不知道跑哪去了。’
想到这儿,他便给她们发手机简讯。
刚发完,兰花就悄悄过来,说道:“刚哥啊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,我妈她怀孕了。”
这使成刚一怔,半天没回过神来,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兰花笑道:“我妈说的,不用去医院检查,她是个有经验的人,对怀孕是很敏感的。”
成刚的脸上露出笑容来,看着和面的风淑萍,两眼放光,心想:‘这孩子要是生出来,那可有趣了,他跟众女的关系可乱套了。’
这时,手机响了数声,是收到简讯声。
打开一看,不只一条。
头一条,令他心跳加快,竟是姚秀君写的,大意是:新年快乐,你该更乐。
我已怀孕,你要当爹。
娶我之事,不能再推。
十日之内,给我佳音。
若君不理,我就生出。
人问爹谁,经理成刚。
看完简讯,成刚脑袋嗡嗡直响,不知如何是好,心想:‘秀君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?就算是怀上了,也不能以此威胁我啊?看来她这个人并非像外表看来那么单纯,那么温柔啊,是绵里藏针,不好对付。难怪成业败得那么惨,激动得自杀呢。不过,这也是她的特色啊,使她更有魅力。’
第二条是宋欢的,大意是:日前不回省城,以后要出国进修一段时间,争取在出国前看看他。
久不相会,相思难熬。
成刚心想:‘她还是挺有良心的。回想她在床上的疯劲,血流都加快了。’
再看第三条,来自于风雨荷,除了新年祝福语外,她告诉成刚,近日医院检查,结果怀上双胞胎,命苦矣。
两个孩子的压力太大,占有时间太多,怕当不成警察了。
这使成刚兴高采烈。
不禁想:‘自己的两个孩子趴在她怀里吃奶,自己在旁看着,是多么快乐啊。太好了,她真争气,竟有两个娃。一下子就当两个孩子的爸爸了。最好是龙凤胎啊。一男一女,才教完美。’
一会儿,众女喊他去包饺子了。
他心想:‘明天事,明天再说,且让我好好过年吧,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”,总有法子的。’
这主要是针对姚秀君的。
因为姚秀君给他出了大难题。
不解决,她是不会让成刚一亲芳泽了。
包饺子时,是五人一齐动手。
将桌子移到大厅上,五人围上,风淑萍杆皮,余者包之。
电视播着春节晚会。
成刚当然没心情看,因为眼前的四美更吸引他。
大家都弯着腰忙活着。
风淑萍一手滚棒,一手转面板,非常老练。
在她的动作下,胸前的两个尤物便活活地动,虽隔着家居服,也令成刚口干舌燥。
再看其他人,也都身着家居服,除了兰花外,美好身材令人赞叹。
由于过年,暖气供应胜于平时,室温超过二十五度。
因此,众女不时用手在额头上擦汗。
成刚便说道:“屋里这么热,干嘛穿这么多啊,不如脱光了吧,不影响干活的。”
此言一出,风淑萍瞪了成刚一眼,没出声;兰月笑而不答;兰花轻笑出声;兰雪则眨着美目,说道:“姐夫,你怎么不早说呢?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?”说着话,几下子就将家居服脱掉,露出了只着内衣的娇躯,令成刚心里痒痒。
雪白的肌肤,小巧玲珑的身材,粉红的内衣,让女性特征更明显,更有魅力。
之后,兰雪接着干活,不再脱了。
成刚问道:“兰雪怎么不脱了呢?”
兰雪笑嘻嘻地说:“又不是上床,我可不脱光。这样挺凉快的。”说着话,扭扭腰,使微隆的奶子颤了颤,让成刚心也跟着颤。
成刚又看别人,说道:“你们也脱啊,就不用擦汗了。”
兰花平静地笑着,说道:“刚哥啊,我就别脱了,身体走样了。”
“你也要脱呀,我要看你的大肚子,看我们的孩子跟着我们一起干活。”
兰花听了,把外衣脱了,露出内衣包裹的肉体。
这时的兰花,肚子已经很大了,孕味十足,令人感到的不是性感,而是温暖。
成刚又看兰月,说道:“兰月啊,该你了。”她额头上又渗出细细的汗珠。
兰月眯眼笑着,说道:“我不热,我不脱,我不让你占便宜。”
成刚说道:“